摘 要：符號學是當今設計學科研究的前沿課題，本文研究了家具設計中的形態符號問題，指出家具的形態具有符號的性質，同時進一步分析了家具形態符號與其他符號的區別以及家具形態符號的視覺特性，為更深入的家具形態符號研究提供了新的方法和嘗試。關鍵詞:家具；符號；形態；符號特性
中圖分類號：J525.3 文獻標識碼：A
家具是人類生活中最重要的人造物之一，它的使用貫穿了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對家具設計的研究也一直在持續的進行中。符號學是當今哲學界、語言學界乃至設計學界正在研究的前沿課題，符號學的方法能解決以前很多傳統方法難以解決的設計問題。如設計形態和意義的問題，設計形態的排列組合問題。家具作為人造物的一種，它的符號語言主要體現在形態上，形態符號是家具有機整體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家具作為溝通設計者、生產者、使用者的媒介，在使用功能之外，其傳遞信息，表達意義也是其重要的作用之一。本文所研究的并非家具設計中的具體形態問題，而是家具形態符號語言和其他符號語言的區別和聯系及家具形態符號的特性問題。
一、家具和符號的概念
一般來說，對于家具的概念的認識是這樣的，從狹義的角度上，“家具”（Furniture）在表面字義上是指室內生活所應用的器具，它是使建筑物空間產生具體實用價值的必要設施；另外從廣義的角度上，家具是人們生活、工作、社會活動不可缺少的用具，是一種以滿足生活需要為目的，追求視覺表現與理想的共同產物。［1］（P20）家具作為工業設計中重要的角色之一，能夠充分展示不同社會發展的脈搏。家具不僅僅是一種有實用價值的產品，更是一種生活方式，一種審美體驗的載體。
符號是人類通過抽象活動賦予無形的人類的情感經驗以形式，從而便于人們的感性知覺和理解。“符號的最主要的功能—亦即將經驗形式化并通過這種形式將經驗客觀地呈現出來以供人們觀照、邏輯直覺、認識和理解。”［2］（P128）簡單說來，所有能夠以形象（包括形、聲、色、味、嗅等）表達思想和概念的物質實在都是符號。符號學所指的符號必須是能指與所指的雙面體(見圖1);必須是人類的創造物;還必須構成獨立于客觀世界的系統。符號的能指(Signifier)應具有表現層面，這一層面表現出它可感知的一面，稱為“符號表現”，也稱為“符號形式”;符號的所指(Signified)應具有抽象的內容層面，這一層面是抽象、不可感知的，稱為“符號內容”。這兩個層面必須始終像一張紙有正反兩個面一樣永遠相伴相隨，缺一就不成其為符號。［3］（P16）符號普遍存在于人類社會，交流著各種信息，是人類精神文明和思維的載體。家具的形態符號作為其中一個分支也表達著豐富的涵義。在下文的研究主要指的是家具形態符號方面的內容。
二、家具形態的符號性
家具是一個可被人感知的物質存在。當我們直接面對一件家具時，首先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具體的物理實體。家具之所以可以被制造，被使用，從根本上說就是因為它首先是一個物。但是，家具又不僅僅是普通的物理實體。因此，我們不能簡單地把它稱作物，而是稱為家具。
家具的這種既是物又是符號的二重性在我們對家具的知覺中是一直存在的。比如，當我們被上述那張桌子的形態所感動時，我們也同時依然清晰的知覺到這個桌子作為一個物理實體與周圍環境的區別。家具正是由于具有這種物質性，它才能成為一種符號。因為符號必須依賴于物質性的能指而存在，并且符號的意義也只能通過物質性的能指而顯現。
但家具不僅僅是物質性存在，而且是符號性存在。并且，通常我們對家具的接受，也是自覺的把它當作一種符號存在物來看待。作為符號存在的家具并非是己經徹底消除了其物性的存在，而是其物性存在內在地、有機地融入到其符號性存在之中，并借符號性存在的呈現出來。家具形態是一個由線條、圖形、色彩等造型要素所組成的結構系統，這屬于家具形態符號的能指方面。而家具形態所傳達的信息，如:觀念、意義等則屬于家具形態符號的所指方面。家具的形態符合符號在一般意義上的能指和所指特征，它是符號的一種，具有典型的符號性。
三、家具形態符號的視覺特性
家具是一視覺語言符號系統，但它與一般的語言符號又有大的不同。因為家具設計是復雜而綜合的，它具有多方面的特征，家具形態符號的特性可以歸納為下面三個方面：
1.物質的限定性
家具的形態符號是由具體的物質材料構成，其組合規律受結構力學、加工工藝等具體因素和經濟、技術、自然條件的制約，這些物質因素的限定性勢必造成了由它所構成的符號系統的某些特殊性。家具的信息是由家具形態所傳達的，觀者通過視覺活動直接注意到家具產品，形態先于含義呈現在人的眼前。設計師的意圖通過家具形態的視覺符號展示給人們，這形態既取決于他主觀的構想，又受制于客觀物質條件。有很多設計作品構思很好，但在實際中卻難以實現，它在一定程度上要受到物質條件的約束。所以，家具視覺符號的組合較之其它符號系統來說任意性要小得多，不可能像繪畫、音樂、文字等藝術創作那樣有較大的自由度。具體的物質技術條件也同時影響了家具形態的發展。由于物質條件的相對穩定性，也造成了家具形態的相對穩定性。(如圖2明代的硬木椅子和圖3現代的硬木椅子在結構上沒有太大的改變，均由靠背，坐面，支撐三個部分組成，且三部分的組合不能是任意的。)
家具設計中的一些形態符號已經是約定俗成的了，很難隨意改變。所以，雖然從理論上家具形態符號的組合可能性是無窮無盡的，但實際上要受很大的限制，是有條件的。但是事實證明，設計師如果博采廣納各種“約定俗成”，善于利用材料特性和挖掘新結構的可能性，是能夠創造出偉大的作品來的。圖4的家具設計作品就是利用新的材料和新結構制造傳統風格椅子的好的例證。
2.獨特的藝術表現性
我們知道家具可以同時表現物質與精神兩方面的意義，也就是說，它不僅是由物質材料組成并受眾多物質技術條件制約、表現使用功能意義的物理實體，又是一種具有美感的、浸透著情感的、表現著精神方面意義的有意味的形式，它有著明顯的表象性符號的典型特征。
家具形態符號是一種不同于語言符號的特殊的符號形式。它一方面是一種物質的形式，另一方面是精神的表現，且這兩者又是密不可分的。語言符號是一種推論性符號，對于一個單詞，我們在領會其意義后便不再對其詞形本身感興趣，而轉向其概念。但家具的形態符號則不同，我們看到的或直接從中把握的是浸透著情感的表象，它們所表現的意味不能離開其感性的形式，其符號的情感內容不是標示出來的，而是直接通過形式呈現出來的。也就是說，家具形態符號的價值不僅僅是其象征含義而且也包含其自身的形式。這些符號本身的形式先于象征含義直接呈現在人的眼前，被人感知、欣賞。盡管你可能不了解家具的使用功能和象征意義，但僅通過其形式構成就可使人產生審美快感，感到愉悅，符號的形式本身成為了審美的對象，這就是家具形態符號不同于語言符號的獨特的地方。我們直接從家具的形式中感受到的是浸透著藝術表現情感的表象，審美的滿足感。一件好的家具總給人一種奇特的印象，覺得情感似乎是直接存在于它那美的形式之中。
3.整體的有機性
蘇珊•朗格曾指出:由于人的生命形式具有有機性，當他與環境發生關系時，這種有機性就會投射到外在的個體中。“由于人是個生命體，所以我們的全部活動都是以一種有機的方式展開。我們的情感和我們生理的活動一樣，都具有一種本質的新陳代謝的形式。”當生命形式的有機性投射到家具形態中時，就使家具形態產生了有機整體性。在一個家具作品中，每一形態要素都不能離開這個有機體而獨立存在，它不像語言那樣，每個詞都有其單獨的意義，所有的詞義加起來就構成整句的意思，并且詞也可以孤立地產生意義(如成語、諺語等)。而在家具形態中，其形態要素總是和整體形象相聯系的，我們可以把其中每一個要素在整體中的貢獻和作用分析出來，但一個家具的意義并不是各個要素意義的簡單相加。
如圖4和圖5為雅克布森于1958年設計的天鵝椅與蛋椅。整個椅子就是一個生命的象征，是一個完整的有機形體，我們很難說出哪個部分的意義多一點哪兒部分少一點。家具的形態符號之所以具有這樣的特征，原因正在于:一個家具就是一個有機的形式，它的象征就是它的“內在生命”。象征與家具的關系，就像生命與生命體的關系一樣，是密不可分的。因此，家具形態符號是一種有機的整體的符號，它的含義并不是簡單的家具各個部分的意義相加而成。這一點我們可以從格式塔心理學中找到依據。整體不等于各部分相加之和，整體大于局部之和。
四、結語
從上面對家具形態符號的分析中我們可以得出結論：家具形態是一個由材料、線條、圖形等造型要素所組成的結構系統。這屬于家具形態符號的能指方面。而家具形態所傳達的信息，如:觀念、意義等則屬于家具形態符號的所指方面。因此每一件家具都可以看成是一個將造型要素排列組合的具有約定性的符號系統。同時家具的這種形態符號系統存在著自己獨特的物質的限定性、藝術表現性和整體有機性等符號特性。通過符號學的分析方法，研究和掌握家具的形態符號的特性之間的關系，可以幫助我們更好的歸納家具形態變化的規律，指導家具設計。
（責任編輯：高笑云）
參考文獻：
［1］梁啟凡.家具設計學［M］.北京：中國輕工業出版社，2000.
［2］［美］蘇珊•格朗.藝術問題［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3.
［3］張憲榮.設計符號學［M］.北京：化學工業出版社，2004.
中圖分類號：J525.3 文獻標識碼：A
家具是人類生活中最重要的人造物之一，它的使用貫穿了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對家具設計的研究也一直在持續的進行中。符號學是當今哲學界、語言學界乃至設計學界正在研究的前沿課題，符號學的方法能解決以前很多傳統方法難以解決的設計問題。如設計形態和意義的問題，設計形態的排列組合問題。家具作為人造物的一種，它的符號語言主要體現在形態上，形態符號是家具有機整體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家具作為溝通設計者、生產者、使用者的媒介，在使用功能之外，其傳遞信息，表達意義也是其重要的作用之一。本文所研究的并非家具設計中的具體形態問題，而是家具形態符號語言和其他符號語言的區別和聯系及家具形態符號的特性問題。
一、家具和符號的概念
一般來說，對于家具的概念的認識是這樣的，從狹義的角度上，“家具”（Furniture）在表面字義上是指室內生活所應用的器具，它是使建筑物空間產生具體實用價值的必要設施；另外從廣義的角度上，家具是人們生活、工作、社會活動不可缺少的用具，是一種以滿足生活需要為目的，追求視覺表現與理想的共同產物。［1］（P20）家具作為工業設計中重要的角色之一，能夠充分展示不同社會發展的脈搏。家具不僅僅是一種有實用價值的產品，更是一種生活方式，一種審美體驗的載體。
符號是人類通過抽象活動賦予無形的人類的情感經驗以形式，從而便于人們的感性知覺和理解。“符號的最主要的功能—亦即將經驗形式化并通過這種形式將經驗客觀地呈現出來以供人們觀照、邏輯直覺、認識和理解。”［2］（P128）簡單說來，所有能夠以形象（包括形、聲、色、味、嗅等）表達思想和概念的物質實在都是符號。符號學所指的符號必須是能指與所指的雙面體(見圖1);必須是人類的創造物;還必須構成獨立于客觀世界的系統。符號的能指(Signifier)應具有表現層面，這一層面表現出它可感知的一面，稱為“符號表現”，也稱為“符號形式”;符號的所指(Signified)應具有抽象的內容層面，這一層面是抽象、不可感知的，稱為“符號內容”。這兩個層面必須始終像一張紙有正反兩個面一樣永遠相伴相隨，缺一就不成其為符號。［3］（P16）符號普遍存在于人類社會，交流著各種信息，是人類精神文明和思維的載體。家具的形態符號作為其中一個分支也表達著豐富的涵義。在下文的研究主要指的是家具形態符號方面的內容。
二、家具形態的符號性
家具是一個可被人感知的物質存在。當我們直接面對一件家具時，首先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具體的物理實體。家具之所以可以被制造，被使用，從根本上說就是因為它首先是一個物。但是，家具又不僅僅是普通的物理實體。因此，我們不能簡單地把它稱作物，而是稱為家具。
家具的這種既是物又是符號的二重性在我們對家具的知覺中是一直存在的。比如，當我們被上述那張桌子的形態所感動時，我們也同時依然清晰的知覺到這個桌子作為一個物理實體與周圍環境的區別。家具正是由于具有這種物質性，它才能成為一種符號。因為符號必須依賴于物質性的能指而存在，并且符號的意義也只能通過物質性的能指而顯現。
但家具不僅僅是物質性存在，而且是符號性存在。并且，通常我們對家具的接受，也是自覺的把它當作一種符號存在物來看待。作為符號存在的家具并非是己經徹底消除了其物性的存在，而是其物性存在內在地、有機地融入到其符號性存在之中，并借符號性存在的呈現出來。家具形態是一個由線條、圖形、色彩等造型要素所組成的結構系統，這屬于家具形態符號的能指方面。而家具形態所傳達的信息，如:觀念、意義等則屬于家具形態符號的所指方面。家具的形態符合符號在一般意義上的能指和所指特征，它是符號的一種，具有典型的符號性。
三、家具形態符號的視覺特性
家具是一視覺語言符號系統，但它與一般的語言符號又有大的不同。因為家具設計是復雜而綜合的，它具有多方面的特征，家具形態符號的特性可以歸納為下面三個方面：
1.物質的限定性
家具的形態符號是由具體的物質材料構成，其組合規律受結構力學、加工工藝等具體因素和經濟、技術、自然條件的制約，這些物質因素的限定性勢必造成了由它所構成的符號系統的某些特殊性。家具的信息是由家具形態所傳達的，觀者通過視覺活動直接注意到家具產品，形態先于含義呈現在人的眼前。設計師的意圖通過家具形態的視覺符號展示給人們，這形態既取決于他主觀的構想，又受制于客觀物質條件。有很多設計作品構思很好，但在實際中卻難以實現，它在一定程度上要受到物質條件的約束。所以，家具視覺符號的組合較之其它符號系統來說任意性要小得多，不可能像繪畫、音樂、文字等藝術創作那樣有較大的自由度。具體的物質技術條件也同時影響了家具形態的發展。由于物質條件的相對穩定性，也造成了家具形態的相對穩定性。(如圖2明代的硬木椅子和圖3現代的硬木椅子在結構上沒有太大的改變，均由靠背，坐面，支撐三個部分組成，且三部分的組合不能是任意的。)
家具設計中的一些形態符號已經是約定俗成的了，很難隨意改變。所以，雖然從理論上家具形態符號的組合可能性是無窮無盡的，但實際上要受很大的限制，是有條件的。但是事實證明，設計師如果博采廣納各種“約定俗成”，善于利用材料特性和挖掘新結構的可能性，是能夠創造出偉大的作品來的。圖4的家具設計作品就是利用新的材料和新結構制造傳統風格椅子的好的例證。
2.獨特的藝術表現性
我們知道家具可以同時表現物質與精神兩方面的意義，也就是說，它不僅是由物質材料組成并受眾多物質技術條件制約、表現使用功能意義的物理實體，又是一種具有美感的、浸透著情感的、表現著精神方面意義的有意味的形式，它有著明顯的表象性符號的典型特征。
家具形態符號是一種不同于語言符號的特殊的符號形式。它一方面是一種物質的形式，另一方面是精神的表現，且這兩者又是密不可分的。語言符號是一種推論性符號，對于一個單詞，我們在領會其意義后便不再對其詞形本身感興趣，而轉向其概念。但家具的形態符號則不同，我們看到的或直接從中把握的是浸透著情感的表象，它們所表現的意味不能離開其感性的形式，其符號的情感內容不是標示出來的，而是直接通過形式呈現出來的。也就是說，家具形態符號的價值不僅僅是其象征含義而且也包含其自身的形式。這些符號本身的形式先于象征含義直接呈現在人的眼前，被人感知、欣賞。盡管你可能不了解家具的使用功能和象征意義，但僅通過其形式構成就可使人產生審美快感，感到愉悅，符號的形式本身成為了審美的對象，這就是家具形態符號不同于語言符號的獨特的地方。我們直接從家具的形式中感受到的是浸透著藝術表現情感的表象，審美的滿足感。一件好的家具總給人一種奇特的印象，覺得情感似乎是直接存在于它那美的形式之中。
3.整體的有機性
蘇珊•朗格曾指出:由于人的生命形式具有有機性，當他與環境發生關系時，這種有機性就會投射到外在的個體中。“由于人是個生命體，所以我們的全部活動都是以一種有機的方式展開。我們的情感和我們生理的活動一樣，都具有一種本質的新陳代謝的形式。”當生命形式的有機性投射到家具形態中時，就使家具形態產生了有機整體性。在一個家具作品中，每一形態要素都不能離開這個有機體而獨立存在，它不像語言那樣，每個詞都有其單獨的意義，所有的詞義加起來就構成整句的意思，并且詞也可以孤立地產生意義(如成語、諺語等)。而在家具形態中，其形態要素總是和整體形象相聯系的，我們可以把其中每一個要素在整體中的貢獻和作用分析出來，但一個家具的意義并不是各個要素意義的簡單相加。
如圖4和圖5為雅克布森于1958年設計的天鵝椅與蛋椅。整個椅子就是一個生命的象征，是一個完整的有機形體，我們很難說出哪個部分的意義多一點哪兒部分少一點。家具的形態符號之所以具有這樣的特征，原因正在于:一個家具就是一個有機的形式，它的象征就是它的“內在生命”。象征與家具的關系，就像生命與生命體的關系一樣，是密不可分的。因此，家具形態符號是一種有機的整體的符號，它的含義并不是簡單的家具各個部分的意義相加而成。這一點我們可以從格式塔心理學中找到依據。整體不等于各部分相加之和，整體大于局部之和。
四、結語
從上面對家具形態符號的分析中我們可以得出結論：家具形態是一個由材料、線條、圖形等造型要素所組成的結構系統。這屬于家具形態符號的能指方面。而家具形態所傳達的信息，如:觀念、意義等則屬于家具形態符號的所指方面。因此每一件家具都可以看成是一個將造型要素排列組合的具有約定性的符號系統。同時家具的這種形態符號系統存在著自己獨特的物質的限定性、藝術表現性和整體有機性等符號特性。通過符號學的分析方法，研究和掌握家具的形態符號的特性之間的關系，可以幫助我們更好的歸納家具形態變化的規律，指導家具設計。
（責任編輯：高笑云）
參考文獻：
［1］梁啟凡.家具設計學［M］.北京：中國輕工業出版社，2000.
［2］［美］蘇珊•格朗.藝術問題［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3.
［3］張憲榮.設計符號學［M］.北京：化學工業出版社，2004.
